《好萊塢報導者》近期策畫一系列美劇明星專題,繼 6 位女星性感華麗齊登封面、 33 位亮眼配角同框後,日前再訪問 12 位美劇男星,暢談他們在拍攝劇集的期間,哪一刻讓他們感到壓力最大。
★ 丹尼爾布爾(Daniel Brühl)
《沉默的天使》(The Alienist)
「通常在拍攝一開始時是我感到壓力最大的時候。第一天總是會造成失眠。我重複夢到的一個惡夢是我在演出首場戲時,看到製作人臉上的恐怖恐情,然後說著:『噢!大錯特錯!』我也夢到過我拍了出錯的戲,這實際上在拍攝後期接近結尾時發生了。我們有時是在單集間跳著拍的,所以當他們意識到我們漏拍了一些鏡頭時,事情變得有點混亂。我到了片場,拿到新的台詞,這讓我陷入了恐慌。那是一場相當、相當長的戲,講述只有我向團隊解釋劇中整起案件的結論。我知道這是行不通的,而且我迷迷糊糊地唸著一句句的台詞。然後他們還拍攝了特寫鏡頭,所以看來更糟了。最終這段沒有出現在劇中,但我還是滿樂意看看那場戲,看我臉上的表情有多麼驚恐。」
★ 安東尼奧班德拉斯(Antonio Banderas)
《世紀天才》(Genius)第二季
「我拍這部劇的第一場戲。那是一場與女演員莎曼莎柯莉在海灘上的戲。其實也不是特別的困難,但我在西班牙的馬拉加飾演畢卡索,而我也來自馬拉加。有種必須負起責任的感覺,並且意識到無路可退了,我已經到那個無法回頭的地步了,這讓我前一個夜晚沒辦法入睡。事實上,我第一次演出就是在 1970 年代中期的馬拉加,與一群熱愛劇院的人們一同演戲,那是音樂劇《萬世巨星》(Jesus Christ Superstar)。我記得那感覺就像在夢境中,像是剛造訪了另一個宇宙一樣,那絕對是一個比當時現實中還要美好的地方。我不知道我詮釋的是好還是壞,我只是覺得我屬於這裡,且不想要離開。」
★ 多明尼克庫珀(Dominic Cooper)
《傳教士》(Preacher)
「大概是第二季的最終集。我了解到這集是多麼的觸動人心以及這些角色們有多麼貼近現實。卡西迪告訴傑西他和圖莉普上床了,造成兩位最好朋友間的衝突。同時,傑西堅信他可以拯救圖莉普的生命,儘管他明瞭她的死要完全歸咎於他。現在傑西不得不接受唯一可以導正這些事情的方式,就是讓他的吸血鬼朋友做出一些他不相信的事,這違背了他的信仰。所以在那一刻,傑西的信念讓他感到重重的失望。我們事前就這場戲討論了許多,這幫助我度過拍攝。不間斷的研究讓一切變的更好。在你拍攝像這樣的戲之前,如果沒有開始感到有點恐慌,或是整夜不停想著的話,代表你遇到麻煩了。」
★ 喬爾金納曼(Joel Kinnaman)
《碳變》(Altered Carbon)
「在第八集,我正陷害一個人為謀殺案的兇手,並說明了事件發生的設想情況。那場戲準備了很久,我必須推動整個敘事線,像一名檢察官一樣建構一起案件。我正打造一個謊言且毀掉一個人的生活。我在幾周前就預先著手準備這部分,因為你真的必須去控制全場。你想要可以掌握節奏,而不必去思考『我的下一句台詞是什麼』,你必須在當下做出所有的關鍵決定,所以你真的會想要已知自己在說些什麼。我試著假想自己是名律師,以最具說服力的方式提出一個案件。我會試著找出哪裡要停頓、哪裡要加速、如何在室內移動、如何運用我的肢體語言去做一些事,像是繞到某人背後造成他們感到不自在。對你擁有的素材充分的加以控制,但同時又要放開對自我情緒的掌控,對我來說這就是所謂的表演。」
★ 泰勒基奇(Taylor Kitsch)
《韋科慘案》(Waco)
「對我來說是在片場的第一天。我有一個九頁的獨白,那是場在教堂中講述成為大衛教派成員的一場戲。我為了那場戲準備了四個半月,興奮著要演出了,想要看看會發生什麼事。那天,有 90 個人坐在這個小教堂,第一次準備看我演出考雷什。我一直在教堂門後等待導演給予指示,聽著每個人就座。在我聽到開拍聲後,我就打開門走進去開始佈道。在我們完成第一次拍攝的當下,執行製作約翰非常開心地走動說著:『天那!這就是那個男人!我不知道這會這麼的好!』當你聽到這樣的話,而且看到其他你很景仰的演員真的在聽著你說話時,這是非常增強自信的,沒有比這感覺更好的了。」
★ 彼得克勞斯(Peter Krause)
《火速救援最前線》(9-1-1)
「事實上,是多場有著一個共同點的戲:我如何處理巴比的情緒釋放。作為第一個反應者,他必須凌駕於這些情緒之上,但又要在工作之外讓這些情感回來,像是與妻子的回憶場景中,談論到我放了多少情感在那,還有多少是我掌握住的。另一場則是我看到一名騎士在事故中軀體分裂的場景。我不想作一些舉動讓觀眾認為這是很典型的作法,所以我就讓事情順其自然的發生。我變的像動物似的,是那種從死屍身上退縮的動物。最後這成了一個相當
真實且無法讓人預測的時刻。」
★ 達米安路易斯(Damian Lewis)
《金錢戰爭》(Billions)
「那是一場阿克斯在樓頂俱樂部派對的戲,現場充滿了美麗的人們在四周跳舞,他對這一切有點焦慮,因為最終他要和三個女人在熱水盆浴中裸體。我花了一整晚的時間想著要如何在曼哈頓市中心的屋頂上裸身進入熱水盆浴,而那裡有著幾十個窗戶可以讓人看著我赤裸的屁股。他們的確有讓我穿著詩意來說叫「性屏障」的東西,所以我有被遮住,或應該說,以一種有限的方式遮住了。」
★ 凱爾麥克拉蘭(Kyle MacLachlan)
《雙峰(2017)》(Twin Peaks(2017))
「是我首次以 Mr. C 或稱邪惡庫柏登場的前一晚。我睡得不好,很焦慮。這個角色和我飾演過的其他角色有著非常大的不同,且我非常了解大衛林區有對我把這個角色演活的信心,我不想讓他失望。」
★ 傑森米切爾(Jason Mitchell)
《芝加哥故事》(The Chi)
「有好幾場戲都是,但街區派對(第五集)那場氣氛特別緊張。我必須演出布蘭登好像正擁有一生中最有趣的時光,但當他的前女友帶著槍擊他兄弟的男人現身時,這就不是一個開心的時刻了。為了準備拍攝像這樣的戲時,我會讓自己離開當下環境並聽一些音樂。我喜歡聽 Nico & Vinz 的《Am I Wrong》,那時在拍《衝出康普頓》時,這首歌就環繞在四周,所以聽著這首歌總是可以幫我進入狀況,我在自己的拖車中花了兩分鐘獨自聽著這首歌,而不是在片場,因為我必須考量到其他每個人的工作準備。當我們完成那場戲的拍攝當下,有種你做到了的感覺,這是如此棒的回報。就像吸到一股新鮮空氣一樣,那一刻我獲得了相當多的信心。」
★ 傑克歐康納(Jack O’Connell)
《無神之境》(Godless)
「在這一季中,大多數的時間我只是飾演一名沒什麼情感、騎著馬的牛仔。但在倒數第三集中有一場特別的戲,那是愛麗絲搞清了羅伊是誰,並覺得他準備要離開的時候。那是一場需要把情緒加在裡頭的沉重戲碼。我不是那種可以遵照命令要你哭泣就可以哭泣的人,所以我必須從磨坊那走遠一點,到了一個沒人保證我可以前去的地方,讓我自己進入冥想,找到我的淚水和悲傷。我聽了一些音樂,它們讓我回想起我也許曾失去的人們。我知道那場戲是在那周拍攝日程的尾端,但我試著在開拍前作好淚水供給的準備,因為害怕眼淚會流乾。我覺得我有足夠的自信說我對結果感到滿意。」
★ 丹史蒂文斯(Dan Stevens)
《變種軍團》(Legion)
「我會說一定是多重宇宙的集數。它是諾亞霍利最早期為這一季撰寫的劇本之一,因為他想儘快讓它交到我手上。收到這個劇本讓人非常興奮也是種挑戰,裡面有著他期望看我演出的各式不同性格和現實。我與化妝師、整形設計的人們一同共事,嘗試打造不同的造型。每晚在家我也試著揣摩主要大衛和所有其他的大衛們,以某種情感對每一個現實奠定基礎。這是與失眠之夜共享而來的,不過話說回來,大衛就是名一直處於情緒相當亢奮的角色。最後我們在洛杉磯市中心拍攝了許多這一集中的戲,這也給了它一種非常不同的感覺。我必須說,我特別享受把我們這個詭異的世界帶入現實世界中。」
★ 麥洛文提米吉拉(Milo Ventimiglia)
《這就是我們》(This Is Us)
「對我來說是第二集(第二季第二集),在接近尾聲時,傑克對少女時期的凱特坦承自己的酗酒問題。當我第一次讀到這場戲時非常感動,傑克在也許是人生中最糟的時刻,還試圖維持自尊。因為這才在這一季的早期而已,我還在調整狀態,正回到片場而已。特別是這一刻像是粉碎了他的女兒在他身上看到的英雄特質。這也是其中一場我想要向曾談論過上癮這件事的男女們表達尊重的戲。在我們開拍前,我變的很安靜,非常、非常的安靜。幾乎像是運動員在比賽前的感覺,屏住呼吸、緊握一切。我想要確保這場戲能呈現誠實且脆弱的時刻。感謝有漢娜(飾演少女時期的凱特),她的十分專注以及注意力幫助我度過了這個痛苦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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